摘要: 徐忠平的出走,其实只是功利战场的转移,这种“告别”,一方面寓意宋庄环境的恶化,难以出头的无奈;另一方面是艺术家以“告别”为名策划的“最后一次”高调返乡镀金之秀。在这个什么都可以拿来炒作市场与功名的今天...
原标题:楚寻欢:“荒宴”不荒,“告别”非别

“荒宴”徐忠平告别北京个展现场,以墨堂摄
昨晚(2016年5月21日)的“荒宴”徐忠平告别北京个展在宋庄树美术馆开幕,宋庄大咖齐聚,余也有幸观摩了“告别”的盛大与喧嚣,一睹聚光灯下“徐公”之余晖。
宋庄真是一个可爱的地方,群魔乱舞亦卧虎藏龙,在这个鱼龙混杂的首都边缘地带,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大家却能相安无事,保存了相对自由的艺术空间与言说平台。随着城市化的推进,虽然宋庄同样不可能摆脱受体制各种弊端所牵绊的厄运,虽然追名牟利之风同样充斥宋庄,但因为宋庄鲜有的包容性与自由平等观,让来自全国各地野蛮生长的艺术家相聚于此,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成为了今天我们看到的全球最大的艺术村——中国宋庄。
受以市场功利为准绳,“猫论”(白猫黑猫理论)渐盛的大环境影响,北京市政府东迁,城市化进程的悍然猛进,抱团取暖日趋弱化的的宋庄其实是不容乐观的。徐忠平的出走,其实只是功利战场的转移,这种“告别”,一方面寓意宋庄环境的恶化,难以出头的无奈;另一方面是艺术家以“告别”为名策划的“最后一次”高调返乡镀金之秀。在这个什么都可以拿来炒作市场与功名的今天,徐忠平的“告别”实际上是宣告一种“被淘汰”与“自我逃逸”,高调退出首都之城,无疑是宣告退出中国艺术舞台核心层,“无奈”与“不自信”是其潜台词。这种“告别”还隐含一种“不甘”与“不舍”之悲情,他要借“告别”之名,荣光自己的最后晚餐,昨晚的霓虹盛况似乎也证明了这种悲而不壮之殇。
但是,高手或大隐是不屑“告别”的,要么悲壮要么隐遁,留给后人的,唯有经久不息之芬芳,即便要“告别”也要艺术地“告别”,怎会如此低俗直白不堪?我的意思,你懂的。
当然,这种“告别”也是市场常态,甚至无可厚非,因为还有很多做不起盛大“告别”秀的人在翘首膜拜,这便是特色中国的苟且现状。
(责任编辑:胡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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