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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尽肝胆的中国水墨大画师刘国松——写在刘国松高雄个展《奔月》开幕之际

发布时间:2019-12-26 来源:张雄艺术网

摘要: 被荣称为「中国水墨之父」的刘国松大画师,今天下午在台湾高雄美术馆举办他的《奔月·水墨作品个展》在台湾引起轰动。

陈帆又川

 


刘国松大画师,今天下午在台湾高雄美术馆举办他的《奔月·水墨作品个展》在台湾引起轰动。


被荣称为「中国水墨之父」的刘国松大画师,今天下午在台湾高雄美术馆举办他的《奔月·水墨作品个展》在台湾引起轰动。据正在高雄的香港现代水墨画会副会长康雁屏发回的相关消息説,刘国松八十高龄不辞幸苦,从上海而香港飞抵台北又躯车赶赴高雄,亲自出席为他举办的个展「奔月」,在社会各界産生了强烈反响。



刘国松大画师在《奔月》个展开幕式上讲演。



出席高雄市美术馆刘国松大画师《奔月》个展开幕式盛况空前。


刘国松先生,是中国乃至全球罕有的毕生研创现当代水墨不遣馀力的革新大师,他几十年如一日,向传统的古法水墨技法挑战,从台北任教并到香港中文大学继续从事水墨教学和水墨实验,身体力行艰苦不懈做出了重要突破与贡献,乃至常年奔波于陆内大江南北,并无数次在北京、上海、广州等相闗城市研进、突破水墨的画构之谜,成为中国乃至全球卓有伟力的水墨变革巨匠。他鲜明地提出了「要革毛笔的命」,使突围传统水墨之古法定矩産生了前所未有的变革。这是一条漫长而艰难弃陈图新的水与墨的互动革命,但其中的全新体验,却是异常艰难困顿的。但他力排衆议、洗心革面,甚麽时候都没有放弃坚持,甚至无数次遭遇非议、诋毁和漫駡,都没有让他屈服而锤炼成为当今立于东方水墨之颠的新水墨的创立宗师。


当下的水墨绘画仍显现著两种类别:傅统的依託古法运水製墨的矩置所谓的中国古法水墨绘画,即被称为「国画」的绘画美术;另一类即是刘国松先生倡导的革新水墨原创。我以为其核心的价值观有三:


(1)古法心源的水墨根性,其神韵之穴要变恒为智进。这是从事中国水墨的首要命题,因为所谓「中国水墨」,无疑源于古法,那麽源呢?或者直接説它的根呢?多少年来撼都撼不动它,古法即是祖宗的下示宗矩训规,那必须是要听的,不聼都不成。所以,一説起「文人画」,刘国松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按刘国松所説的意思讲,那不叫画!这哪裡是画!有人不是就问,「那您的言外之意是指文人画不是画,那画画的人就不是画师了吗?」而刘国松的回答很肯定「搞文人画的当然不是画师!」我的分解是:照样描抹,就是「复印」,他们当然不是画师,画师,是要有思想的。这裡有一个重要含义,他是在描抹甚麽?绝对不是技法技巧那麽简单,而是一个观念的问题,指人或者讲大一点是思想意识问题,这就是我们研究学问所説的哲学问题。现当下搞传统水墨的那些个人,不是都称自已是画家吗?对的,是正当职业有职称的,而且分级别有要求的,其实,那麽多的从事国画的技师们终没有弄明白一个道理,为甚麽要首先有「心源」。心源指的是甚麽?不就是技法技巧吗?不就是不可越过规矩吗?还是在讲「怎麽做」却依然不是「怎麽想」。


    我始终认为,刘国松不是教画画技巧的敎书匠或者説得深沉点是传教士,那肯定不是的,绝对不是的,刘国松的初心是在讲「发心」,是一个明明白白的思想行为问题,或者説生命哲学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命题。遗憾的是现在很多很多从事画画的人始终都没有弄明白:「自已在做甚麽?」


(2)现当代时期水墨东、西文化滙流的交替性,在于神韵中的把控。这个问题依然是思想意识问题。所谓东、西方文化,或者説艺术,有史以来因为地域和人种的不同,生命种族基因的不同,故而习性等等都是完全不一样的,生命的图腾祟拜不同,生活与劳作的价值取向都是截然不同的。所以,逐步形成的艺术,因为生存和繁衍的生命认同不一様,使得多少嵗月産生形成的文化进而后艺术都有思维观念上的很多异同。所以,还是一个思想行为问题。任何人种都不可能逾越它。只有经过体验后的不停息的多方面互动,才有可能彼此认知而産生互动。东、西文化滙流的相触进而交替就是这样逐步形成的。我记得刘国松不止一次的讲过对不同类型纸材的无数次试验的故事,其实,看上去是不同纸材的实验,是材料选择和配置的过程。归终仍然是思想与行为的造化过程。不然,你不可能去选择或配置甚麽,那是不可能凭空的。所以,我这几年了悟刘国松的原创生涯的夲质,即是形式和内容的有机统一。形式当然因内容而出现后。这即是我一再提及的「发心」。而在神韵中的把控前提是「发心」。


(3)水墨质材的差异的同构性,要运用得妙不可言。差异,不傼傼指水墨的质材,也依然在説「思想意识」,在讲「思维行为」。我们雅説是「哲学命题」。方式方法,都是人用出来的,但你必须清楚:怎麽用的?你又为甚麽要用?这是很重要的闗节,用得好不好?是指你的「方式方法」得当不得当。所谓动机和效果,就是在説:为自已内心念想所需的二合一,正合扣。我们为甚麽总解决不好画作的效果呢?那原因当然是多方面后。经验告诉我们:造化,会有意想不到,并且在这个你事先无法把控中,出现了「妙不可言」所获。这是因为差异的同构性发生了「未不知的变化」。你可以想像:就在整个创作,的造化始末发生了多少生动的、活鲜的、激越的和妙不可言的进行曲。我敢断言:这是源古法守大恒的描抹所不可能兑现的水染墨相的真如。


我在香港南海之滨,不仅听到了陆台海峡的涛声,同时也清晰地倾聼到刘国松先生平和圽勿的心声!我敬祝刘国松大师健康胸悦!《月奔》成功大就!



香港现代水墨画会副会长康雁屏(左)和刘国松大画师(右)。



香港现代水墨画会部份赴高雄水墨艺术家和陈成球会长夫妇跟刘国松大画师,再一次欢聚一堂恭贺刘国松大画师《奔月》个展开幕成功。



刘国松大画师曾在香港中文大学授教多年,他对香港弟子厚爱有加,在高雄《陈成球作品研讨会》上仔细评介。





刘国松大画师(左一)和余光中太太(右一)、康雁屏(左二)、益行(右二)。

(图片由康雁屏提供)


2019年12月22日香港道风山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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